第4章 时鹤年你是真敢要啊 (第2/2页)
“好。”时贤彬咬牙微笑:“很好。”
“多谢二哥。”时鹤年轻笑拱了拱手。
在时贤彬扭曲的笑容下,拉着江以宁上了马车。
马车内空荡荡,连个垫子毯子都没。
所有的华丽只体现在马车外面。
马车快速往城外驶去。
大楚,皇城,靖王府。
“你说我那六弟,当真在大街上向贤王讨要银钱?”正在修剪花枝的男子冷笑道。
“靖王殿下,如今宸王已在陛下面前失了圣心,又流放岭南瘴气之地,定是再无翻身之时。”僚幕道。
“失了圣心?”靖王时竫均冷笑,将剪落的花枝丢下:“失了圣心的人,可没这么狂的胆子。”
“我那二哥亦是愚蠢,想用阳谋,却没想到时鹤年如今已是没脸没皮。”
“好歹兄弟一场,作为三哥的我,是不是也该给六弟送些东西?”时竫均心生一计,招侍从附耳过来。
马车来到城外,宸王府的侍卫奴仆也有一部分在流放的队伍。
贤王安排的车夫,也收到贤王府的人送来的一箱子伤药。
江以宁打开箱子,发现里面全是金疮药,无语的同时也觉得这是意料之中的事。
时贤彬本就是想踩着时鹤年给自己谋利益,却被反将一招,怎么可能不气。
不好直接出手,但耍些小心思恶心别人还是可以的。
时鹤年拿出一个药瓶,检查了下没有问题,就打算用。
他是刚拜完堂就被召去皇宫,得了个自己谋反的罪名,被罚了五十大板由李公公带人送回宸王府,顺道带上抄家流放的圣旨。
这期间,根本没人给他上药。
而宸王府的东西全部充公,别说药了,就算一块板砖在禁军的看守下,都别想让他用到。
准备掀开衣角,注意到身旁有人,时鹤年停下动作,欲言又止看向江以宁。